严妍以“你是白痴吗”的眼神瞅他一眼，“我当初答应过你这个条件？”

“你派人跟踪我！”

爷爷的助理正将一个半人高的雕塑从地毯上扶起来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“我不能输，至少不能输给程家的任何一个人。”他回答。

柔唇已被他攫获。

“我去院里走走。”她的目光变得淡然疏离。

符媛儿哼了她一声，也不知道她收了程子同多少好处。

符媛儿唇角的笑意更深，眸光却愈冷：“在你眼里，原来我是一只狗。”

朋友才会为她考虑得这么周到。

这时，助理打来电话，急匆匆的说：“符经理，我们看到程总进了旁边的写字楼。”

“我的对错不需要你来评判！”

“住手！”忽然，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。

符媛儿不敢松一口气，“公司怎么了？”

他心头一凛，立即转头看向酒店门口，符媛儿追出来了。

她一定不肯说，符媛儿也不好咄咄逼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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